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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欲伴今生光耀(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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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莫世安
    编辑:小野
    配图:网络

    光爸心里不安的道:“光耀,你最近在外面怎样?尉迟昂这孩子来咱家两次了,我看着他也挺难受的!”

     

    光耀:“爸,你这是怎么了,我是你儿子,你最近是让这小子灌什么迷魂药了,怎么没有一开始那么反对了,他可是男的啊!”

     

    光爸:“就因为他是男的,还喜欢你,我才这么说的,女的你要吗?你能娶吗?一天天竟说些没用的!”

     

    光耀:“爸,他心眼太多了,我和齐阳都精不过他,你两个儿子都被他忽悠的不知道东南西北,你这个当老爸的现在也着了他的道了?”

     

     

    光爸:“我是觉得吧,这孩子要个头有个头,要模样有模样,还比你小七八岁,你带着个孩子,他不是真的喜欢你,干嘛费这个劲啊,再说了,我是觉得,你已经快三十了,他现在才二十岁,到老了也会对你有照应的!”

     

    光耀:“爸,你是是不是喝酒喝糊涂了,我有儿子,我就是孤独终老也不怕!”

     

    光爸:“儿子能指望的上?要是都是你这样的儿子,能有什么省心的,撒腿跑那么远?不让老人操心就不错了,你还能指望孩子能陪你到老,不还是我和你妈两个相伴扶持,你的弟弟妹妹有谁能陪着?”

     

    光耀:“爸,你打电话就是为了说这些的??”

     

    光爸:“不是,我今天再院门拾到了一个信封,上面的收件人是你!”

     

     

    光耀:“我的收件地址不会留家里的,会不会搞错了?”

     

    光爸:“所以我问问你,会不会是啥重要的东西?”

     

    光耀:“没有,要不你帮着拆开看看吧!”

     

    光爸放下电话,小心翼翼的撕开了信封,里面没有什么特殊的东西,只是一张照片,看样子是一片墓园,背面写了四个阿拉伯数字——9455

     

    光耀听着光爸的话,也是感觉有些莫名其妙:“爸,这样吧,,挂了电话,你用微信把图片拍照发给我吧,我看看到底是什么!”

     

    光耀哄睡了杨杨,看着微信上的图片,怎么看也是非常眼熟,思来想去,照片的内容正是安放张婷兄妹的墓地,知道这个地方的人肯定比比皆是,但是这个照片又是什么意思?

     



     

    在青岛的半个月也算是带着杨杨玩了个遍,孩子终究还是孩子,有了玩的很快就适应了新环境,新租住的房子也算收拾利索,换了一个新的环境,有了新的生活企划,也算是一个新的开始。

     

     

    尉迟昂看着昏暗的房间,看着遗留在墓园的远程监控:“光耀,原谅我选择这样的方式拉你回来,我和他相比,终究还是比不过,哪怕他已经化为尘土,我也比不过!他活着,你爱的是他,他死了,你们的心里还是他!那我到底算什么!”

     

     

    简单的一张图片,确实是让光耀心神不宁,光耀知道这个人是非常了解自己的,不为别的,单纯是知道这个墓园和自己的有关系这一点就够了。

     

    思前想后,这将近十年,自己从没有和外界有什么不好的接触,七年前,查煜的案子早已经封案,曾经的办案人员换了一茬又一茬,尘封已久的事情早就被忘得一干二净,谁又会记得当初惨死的张强和自己出于纪念而为了查煜里的空墓呢?

     

    “9455,9455,也不是查煜的警号,查煜之前是以卧底的身份出现的,除了张婷当初留下来那两枚肩章,或许根本不会再有其他人知道查煜的身份,现在杨杨寄养在自己的名下,即使是有仇家,也不会来找自己,更多的可能是找查煜的养父母家!”

     

    想到这,光耀冒出一身冷汗,万一真有其他人知道这个事,或者是查大叔大婶把这个事说出去了,那么对于他们,将是不可估量的危险!

     

    光耀急忙的拿起手机回拨了父亲的电话,打了几个都没人接,无奈又转了微信的语音,还是无人接听,思前想后,又决定编辑短信留言。

     

     

    可当自己看到手机键盘上的拼音九键的时候,仿佛一下子明白了什么。

     

    “9455,按照数字顺序相继按下了这几个键盘,搜狗输入法展现的词汇竟然是——我回来了!”

     

    “我回来了!张强是直接身亡的,张婷是自己签署的注销户口申请的,唯一的可能只有——查煜,能用这种方法告诉自己的只能有他,他回来了?难道说查煜没有死?他回来找自己了?”

     

    整整一个晚上,光耀都辗转难眠,会不会有什么圈套?但是只有简短的几个数字和一张图片,自己的假设是不是太过脑洞大开?只是,哪怕是自己异想天开,也不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啊!

     

    连夜,光耀定了第二天回浙江的机票,想来想去都觉得带着孩子不安全,临行前把杨杨交给了欧阳山和韩树。他不敢保证,自己回去会不会立刻知道事情的真相,只是,对方既然能知道自己的家,用这个方式找自己,说明他是想让自己找到的。

     

    登机前特别交代了韩树和欧阳山两人,除了自己,谁都不能接走孩子,一个礼拜之内,如果自己不主动打来电话或者露面,那就直接打老家父亲的电话或者报警!

     

     

    被光耀神神秘秘的做法惊到的两人也没有过多地询问,从袁榕那得知,光耀其实也有着很多不为人知的事。

     

    尉迟昂的摄像角度正对着光耀经常拜祭的那座空墓,他知道,这是光耀祭奠哥哥的一种方式。

     

    果然,几天后的一个傍晚,就看到了光耀的身影,视频中的光耀似乎在查煜的墓碑前找寻着什么,接连两天,都是在傍晚五点左右,光耀都会准时的来到这个地方。

     

    看着视频中带着鸭舌帽和口罩的光耀,尉迟昂终究是心底抽痛,原来只要和查煜有一点关系的事,光耀都会冒着危险前来,假如换上自己,他大概会不管不顾吧。

     

    看着地下室床上的一身迷彩,尉迟昂嘲讽的痴笑:“尉迟昂,你真的好可怜,竟然会跟一个死人争夺,你说你悲哀到了什么地步了?尉迟帛,为什么,全都是你,哪怕是死了也不肯罢休!”

     

    已经是第三天,光耀都是一点收获都没有,或许对方不知道自己会这么短的时间内赶到吧。这次来的时间比以往要早了半个多小时,天空下起了毛毛雨,不到五点的天色显得格外的昏暗。

     

    就当光耀走进墓园的的时候,远远的就看到在查煜的墓碑前矗立着一个穿着迷彩的人影,那人没有打伞,弥漫的雨滴打湿着视线。光耀不敢相信眼前站立着的是不是一个真的人,但是,他知道自己见到了,这个身穿迷彩的人就是有备而来的。

     

    光耀攥紧了拳头,心里也是捏了一把汗,他心里有着无数种期盼和遐想。

     

    尉迟昂看着手中手机上视频的影像,看着光耀一步步的靠近自己,心里泛起一丝苦楚:“光耀,你终究还是为了他回来了!”

     

    光耀走上前,看着矗立在眼前的人一动不动,背对着自己的看不清脸,一身迷彩服和军帽已经全被雨水打湿,显露出健硕的身躯,光耀似乎能看到对方胸口的喘息的起伏。“查煜?是你吗,是你回来了吗?”

     

    听到光耀的询问,眼前的人身形一顿,手臂微微的颤动了一下,原来,时隔七年,他还是忘不了他啊!

     

    尉迟昂缓缓的转过身,脸颊上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原来,在你心里终究还是忘不下他的啊!”

     

    光耀大惊:“是你?”

     

    光耀苦笑:“为什么不能是我?难道你还指望一个死了七年的人回来找你不成!”

     

     

    光耀看着眼前颤抖着嘴唇的尉迟昂:“为什么这么做?”

     

     

    尉迟昂:“怎么?失望了!是不是真的以为查煜还活着?是不是心里的期望直接落空了?我还真没想到,我的背影和他那么像,竟然可以让你把我当成他,是不是在我和你上床的时候,你闭上眼睛的时候,也是在想着是他在上你?”

     

    光耀有些生气道:“无聊,你这么做很有意思吗?”

     

    尉迟昂吼道:“我不这么做,你会回来吗?纵使我有太多的目的接近你,但是你都不该在我离不开你的时候一声不响的离开,逃离我的世界!你明知道我已经爱上你了。可是你心里还心心念念的挂牵着一个死了七年的男人,你摸摸良心,你和我在一起的这几个月,你有几次不是把我当成他的!”

     

    光耀:“是,我忘不了他,我也喜欢他,我一直把你当成他的替代品!你骗了我,我也没有真心待你,我们扯平了,也互不相欠了!”

     

     

    尉迟昂哼了一声:“你以为这事就这么的简单的能了结了?你用我当借口和家人出柜,无非就是拉个人,既然你放不下他,为什么还结婚生子,为什么还和我睡!”

     

    光耀也被尉迟昂气吼道:“因为你像他!你这么年轻的身体和英俊的五官,互相取乐又如何?”

     

    尉迟昂听了光耀的话倾身向前:“是吗?正合我意,不过,你说咱们在你妻子和老相好的面前欢爱一把,是不是会更刺激?让你妻子和曾经的男人看着自己爱人,在自己的面前被别人干,会不会更过瘾?”

     

     

    光耀听到尉迟昂的话,瞬间怒道:“尉迟昂,我真看错了你!”说着正想抬起手臂,但是即刻就被尉迟昂桎梏起来,动弹不得!

     

    尉迟昂凑近光耀的耳边道:“别着急,咱们的好戏才刚刚开始,我有的是时间陪你玩!”听完尉迟昂的话,光耀就感觉脖子一阵刺痛,两眼一黑的浑身无力的瘫软下来,最后的意识也是尉迟昂将自己拦腰抱起,离开墓园。


    光耀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躺在了一张简易的木板床上,昏黄灯光下,静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尉迟昂只穿了一条深色短裤,赤裸着上半身的静静坐着,左手手臂上缠着一圈渗着血的绷带,这是这半年以来,除了他五个指甲崩裂后,第二次看见他受伤了。
     
    光耀身上的衣物已经尽数换掉,只有一件银灰色的真丝浴袍穿在身上,左脚脚踝上被一条铁链锁住,铁链延伸到房间角落凸起的一节钢管上。
     
     
    颈后还是酸麻,光耀试着挪动了了一下身子,铁链发出金属的碰撞声响,坐在角落的人缓缓的转过头,目光落在光耀惊恐的脸上。
     
    尉迟昂轻声道:“我没想到你会睡这么久,看你睡的很熟,我也就没忍心叫醒你。”
     
    光耀吃力的用双手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头部还是一阵眩晕,嘴里干的要命,甚至泛起一阵苦涩道:“尉迟昂,你疯了?你这是干什么?”
     
     
    尉迟昂:“我只是想让你回到我身边,我们可以不问世事的在一起。”
     
     
    光耀:“你认为可能吗?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你这是绑架,你懂吗?”
     
    尉迟昂起身,慢慢的凑近光耀,侧坐在光耀身边:“我知道,可是我不这样,你会心甘情愿的陪着我吗?你会义无反顾的留在我身边吗?”
     
    光耀:“你已经二十岁了,是个成年人了,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之前的事已经过去,我也不去计较了,你是小说看多了,还是写多了,才会有做这种事的想法?”
     
    尉迟昂:“过去了?你竟然这么轻松的说过去了?我承认,我是有目的的接近你,可是,你为何不想想,我也是真心对你的啊,这半年,我把杨杨视如己出,我生怕做的不好你会不高兴,我怕因为骗过你,你会怨恨我,我绞尽脑汁的想着怎么和你天长地久!可是你不该,不该把我当成查煜的替代品,不该在我心里全是你的时候,扔下我不管!”
     
     
    光耀:“你还年轻,当你真正步入社会,你会遇到更适合你的人,但是这个人不是我,你也说了,我心里扔不下查煜,忘不干净他,这样对你不公平!”
     
    尉迟昂凑到光耀跟前道:“我可以不去管他,只要你在心里留一点位置给我好不好,我不和他争,我不去吃醋,你回来,我们像以前那样好不好?你看,我再也不写小说了,我再也不拿着我们的事赚稿费了,等我毕业,我也可以挣钱,我不花父母的钱,我也可以养活你和杨杨,求求你,别不要我好不好?”
     
    听着尉迟昂的话,光耀看着光耀左手五个依旧青紫的指甲:“小昂,你这又是何苦呢?人这一辈子不可能只谈一次恋爱的,你又为何非要在我这个单身父亲身上下功夫呢?”
     
    尉迟昂:“因为我爱你,我是真真正正的把你当成了我的命!”


     
     
    光耀自知现在没办法再和尉迟昂理论,虽然离开青岛之前和韩树有过交代,但是现在再怎么说也已经是第四天,七天之内,如果没有自己的电话或者见不到自己,韩树会报警的,到时候事情就不是这么简单了。“小昂,你把我关在这里也不是办法,我们要一辈子在这里?还是说,这就是与世隔绝,你父母不会找你吗?杨杨找不到我又会怎样,我这么一个大活人凭空消失,我的父母,弟弟妹妹又该如何?”
     
    尉迟昂猛地一声道:“我不管!我管不了那么多,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我做不到考虑身边所有人的感受,我够了,也累了,我想做一次自己!”说着双手按住光耀的肩膀,将光耀压在身下,肆意啃噬着身下的猎物。
     
    光耀想着反抗,可是却丝毫使不上劲,加上一天没有吃饭,挣扎了两下,双手就被尉迟昂抓住。“尉迟昂!你抓我来,就是为了这样吗?”
     
    尉迟昂亲吻着光耀的脖子,双腿用力的分开着光耀的大腿:“你应该感谢我,没有在查煜的坟前和你做,我已经给他留够了脸,也给你足够的尊严!”
     
    光耀一边挣扎,一边嘶吼:“尉迟昂,不要让我恨你!”
     
    尉迟昂冷笑:“自从把你骗回来那一刻,我已经不去想这些了,我知道,你早已经恨透了我,也知道你心里不会有我,可是你不知道我爱惨了你!”
     
    浴袍已经被退去,股间的凉意顺势袭来,尉迟昂一手抓住光耀的双手,一手探入光耀的身下道:“你可以放心,我给你做过清理,也放了东西,你放松,不会痛的!”
     
    光耀已经不敢想象自己现在的窘态,左腿被铁索拉扯的生疼,右腿又被架起,尉迟昂起伏的胸膛和自己微凉的凸起不经意的摩擦。
     
    身上的人也是急不可耐的寻找着入口,一杆有力火热的器具一点一点的探入光耀的身体,光耀瞬间觉得身体被劈开,分不清颤抖的双腿是在分开还是在夹紧尉迟昂前进的腰身。
     
    一声闷哼,光耀忍不住狠狠的咬在了尉迟昂的肩膀,身上的人凭着痛感的侵袭,似乎带来了更加猛烈的快感,一次又一次的狠狠的撞击着。
     
    光耀渐渐适应了身体里出入的异物,尉迟昂被咬破的肩膀往外流着鲜血,光耀看着触目的咬痕,犹如没了生气一样的任由尉迟昂的冲刺。
     
    尉迟昂左臂上的绷带已经全部变红,鲜血随着他用力的臂弯滑落至手臂,一滴一滴的溅落在光耀的胸口。
     
    尉迟昂喘着粗气道:“你知道,我除了会让你这样难受以外,根本不舍得伤你,可你为何对我不管不顾!在我准备向全世界宣战的时候,你却告诉我,我的爱只是个笑话!在你父母都准备接受我的时候,你竟然退缩了!为什么!”
     
    带着愤恨和不甘,尉迟昂用尽全身的力气宣泄着,他知道,当他走到这一步的时候,就已经没有回头的路了。
     
     
     
    温热的毛巾擦拭着光耀身上的黏腻和触目的吻痕,腹部一阵一阵的翻涌着,光耀知道,这家伙又全部射进去了。
     
    分开的双腿不听使唤的打颤,嘴角依稀还有鲜血的腥味。
     
    擦拭完光耀的身体,尉迟昂吃力的解开缠在手臂的绷带,几处触目的伤口映入眼帘,最新的一处有着十几厘米长,皮肉外翻,鲜血还在止不住的流淌着。
     
     
    光耀轻声道:“这伤,是你自己划得?”
     
    尉迟昂躲闪着光耀的眼神,似乎像犯了错怕挨打的孩子。手中的湿毛巾可能已经是这个地下室最好的止血用品。“恨我自己,为什么只能是查煜的替代品,为什么每一次的做爱,你都不能正眼的看我一次!”
     
     
    缓过劲,光耀也才看出,自己被被锁住的脚踝也是被磨破了皮,冰冷的铁索压制的自己的脚有些麻木。
     
     
    尉迟昂仿佛意识到了光耀的不适,看向光耀的左腿道:“对不起,我还是弄伤你了,不过,你答应我,不要偷偷的跑,我会让你下床走动的!”
     
    光耀显然已经不会相信尉迟昂的话,他打量了四周,除了一张木桌,就是一个下水道口和一个水龙头,地面上放着一个塑料盆和一个购物袋,里面依稀可见是几盒牛奶和面包。两人的衣物就随意的散落在一旁的纸箱上。看着墙壁上的潮湿痕迹和密不透风的空间,光耀已经确信,这是一个很少有人来的地下室。
     
     
    光耀:“现在几点了?”
     
    尉迟昂顿了一下,从桌子上拿起了手机,看了看道:“晚上十一点。你是不是饿了,我买了吃的!”
     
    光耀无力的摇了摇头:“你能不能告诉我,这里是哪?”
     
     
    尉迟昂沉思了片刻:“说了你也不会知道,更可以说,除了腾飞,你是我带来的第二个人!”
     
     
    光耀:“腾飞又是谁?你不会也把他?”
     
     
    尉迟昂:“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
     
    光耀闭上眼,他知道,他又一次质疑了尉迟昂:“对不起。”
     
    尉迟昂叹了声道:“他是几年前在我这避难的一个朋友,不过已经不要紧了,反正我在你心里已经是个十恶不赦的恶人了,你再也不会正眼看我了!”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刀,毫不犹豫的在自己的左臂的伤口下方又狠狠的划了一刀。
     
     
    光耀大喊:“你干什么!”
     
    尉迟昂:“这是我和你做的第六次,这六处伤痕每一处都是我和你的记忆,每一次也都是我的痛!你说,这六次哪一次是你不在想着查煜的时候和我做的?我们就在这个地方做到最后好不好?直到我的手臂再也承受不住这一刀刀伤疤,等到伤口离我的动脉越来越近的时候,这样,你就能陪我走到最后了!”
     
     
    光耀:“你为什么要和一个死人较劲?你们本是两个毫无关系的两个人,为什么你偏偏要在我身上寻求惩罚?你图什么!”
     
    “毫无关系?我图什么?是啊,我图什么,这二十年,我无时无刻不在想,我活着图什么?你说我图什么啊?尉迟帛,我恨你!我没有一天不在恨你!”此时的尉迟昂犹如一头发疯的野兽,身心的伤痛已经仿佛在摧毁着他最后的清醒。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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