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14岁那年，正上初二，某一天晚自习，班主任苏倍伟叫我把全班的语文练习册收了随他拿到他的办公室，其实老师们的寝室和办公室都是合二为一的，都在靠近山坡一侧的山脚。
我把练习册放在他的办公桌上准备返回教室，这时苏老师锁上了门，我不知道苏老师要干什么，他推了推他的茶色眼镜，直直地看着我，我有些慌乱，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误。我一直是家长心中的好榜样，老师心中的乖孩子，虽然偶尔也会调皮一下，比如给女生的课桌里放一只大蟑螂等等，但都无伤大雅。
我正在回忆这段时间的表现，苏老师开口了“慕楠”他的语气顿了一秒“你知道吗，老师……老师一直都很喜欢你”我这才松了口气，赶忙讨好地说道“谢谢苏老师”。“那老师能求你件事吗？”我颇有些得意，看来老师还是欣赏我的能力，“你说吧，什么事，苏老师”苏老师的额头上有细密的汗珠在渗出，“老师，你怎么了”“我想抱抱你”我大方地拥抱住了苏老师，并有种受宠若惊的骄傲和愉悦。
突然，苏老师把他的眼镜一摘随手扔到了床上，紧紧抱住我的头，用他的厚唇死死地封住了我的唇，他的胡茬扎得我生疼，我想挣脱却没有力气，他的舌头像一条湿滑的蛇在我的嘴里肆无忌惮地粗暴地游走，翻滚，我被他的舌头搅得翻江倒海，憋得都快要窒息了，我想叫喊又叫不出来，脸涨得通红。大约过了五分钟吧（但每当我想起这个情景，我都觉得那五分钟好漫长好像过了整整五年甚至十年），苏老师终于松开了嘴，我看到他满脸都是我的唾液，他小声却又严厉地命令道：“别喊！”我被吓傻了，我想跑，却感到两条腿像灌满了铅，抬也抬不起来。我此时像被孙悟空施法定住了一般，只有两只眼睛在慌张地看着他。
他将我抱在了他的床上，他的眼镜硌到了我的腰，我疼得叫了一声，他翻起我的身体将眼镜扔到了枕头上。随后褪下了我的裤子，贪婪地把嘴凑了上来，他先是用牙轻轻地咂，然后再次伸出他像蛇信子一般的舌头在我的小东西的四周胡乱地舔舐，他含住我的两个蛋蛋，又用舌头轻轻地顶住，扫来扫去，突然用力地含住我的小东西，像吃冰棍那样嘬来嘬去，我感觉有些酥麻酥麻的，不听话地翘了起来，他好像更兴奋了，更加用力地含着，嘬来嘬去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我感到难受极了，因为我的小东西好胀好胀，感觉马上就要尿了，但苏老师的嘴仍然含着它，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我终于忍不住，尿在了他的嘴里，但很奇怪的是，尿的并不多，平常一泡尿，起码要装满一杯，而这次的尿，却也许只有一杯盖。同时感到意外的是，苏老师居然没有将我的尿液吐出来，而是含在嘴里，用舌头在嘴唇来回地舔舐，好像贪吃的孩子舍不得吞下妈妈买给的最后一粒糖果，生怕有一个糖的分子沾在了嘴上，都要反复地舔舐干净，然后仔细地缓慢地意犹未尽又依依不舍地吞掉，苏老师那时就像一个贪吃的孩子，我不明白，在他的舌头伸出舔咂嘴唇的时候，为什么我看到的是奶白色的液体，而不是尿液惯有的棕黄色。这个问题困扰了我好久好久。
我羞愧难当，眼泪止不住地流出，却什么也不敢说。我浑浑噩噩地过完了那个学期，就跟父亲提出要转学，父亲很是不解，这是离我们家最近的初中学校了，转学就必须要到另一个镇子去了，离家十多公里，而且教学质量要差很多。但我执意要转，我佯称我有一天晚上在学校公厕边的一棵桐树上看到了鬼，它穿着红色的衣服，吐着像电视里黑白无常一样的长舌头，父亲虽然半信半疑，但毕竟不敢拿我的性命开玩笑，请神婆给我画了一道灵符装进小香包里让我贴身佩戴，神婆说这样方可保我远离鬼怪，一生平安。其后父亲到处找人，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个邻居的在临乡中学烧蒸饭炉的远房的亲戚帮忙，求了他们学校的一位美术老师，送去了四只我们家养的土鸡和50个鸡蛋，才帮我转了学。
我渐渐成了小鱼酒吧的常客，有时候，我就要一杯酒，一坐就是几个小时，就为了听听小鱼的歌声，他不但能唱国语歌，粤语歌也唱得很棒。陈百强的《偏偏喜欢你》，BEYOND的《光辉岁月》，张国荣的《风继续吹》以及张国荣翻唱陈慧娴的《千千阙歌》也唱得声情并茂，恰似原音再现。毫不夸张地说，小鱼成了嘎达梅林酒吧最闪亮的一张名片。
偶尔，我也会带上小杰，但有时候小杰有事，更多来的还是我自己。我隐约觉得小杰每次来都会有一丝不快，但又想不通为什么。9月下旬的一天，我又来到小鱼酒吧听歌。这天，客人并不多。小鱼正在唱客人点的《北京，北京》，我听到小鱼唱到高音的时候，忽然破音了，这是从未发生过的事情。这时，台下的一个胳膊上绣着青面獠牙纹身图案的胖子开始起哄，“啥鸡巴玩意儿，就这水平还来唱歌，你这是砸场子吧，滚蛋吧，小子”小鱼鞠躬致歉，但胖子不依不饶，一直破口大骂，“他妈的傻逼”，“滚蛋”，满脸的横肉一鼓一鼓，老板过去递烟敬酒都不管用，小鱼在台上尴尬极了。我走上前去，强压住怒气“哥们儿，谁都有失误的时候不是，可是你这骂人就不对了是吧？”“哟嚯，你长没长眼睛，敢这么跟大爷说话”说完一只胖胖的拳头向我飞了过来，我侧身一闪，躲了过去。他又抓起桌上的啤酒瓶狠狠地抡了过来，我抓起一把椅子迎了过去，酒瓶咣当一声被砸的稀烂，碎玻璃四处飞溅。有一块玻璃碴划破了我的手，鲜血直流。我赶忙用另一只手压住伤口，突然只见那胖子掏出一把匕首，向我刺来，一道凛冽的寒光闪过，我躲闪不及，刺中了我的大腿。鲜血如泉水般涌出，小鱼和老板都吓傻了，胖子飞速地夺门而逃。我示意他们赶快报警并拨打120，我叫老板拿来一条哈达，代替绷带捆扎大腿根部。
所幸胖子没有刺中我的大腿动脉，我在医院躺了五天，当然胖子并没有能够逃脱法律的制裁，警察仅仅用了一个小时就将他抓住了，他对自己的行为供认不讳，警察在病房里给我做了笔录并提醒我以后注意方式方法，不要轻易去激怒和挑衅类似的犯罪嫌疑人。我在医院的这几天，我的部门下属轮番来看望和照顾我，小鱼则白天一直陪在病房里，酒吧打烊后又过来，第三天晚上我没有让他过来，但是第四第五天他还是按时来了，酒吧老板也给我送了花篮和水果，小杰却只来了一次，我内心有些隐隐的失望。因为不能下床，我大小便几乎都在床上解决，小鱼并不嫌弃，但刚开始在床上小便我有点难为情，小鱼就拿着夜壶，套在我的宝贝上，然后转过脸去，我看到他的脸上有一丝羞怯，淡淡的红晕在他脸上晕染开来。
我问他，那天为什么会破音，他说因为当天接到母亲的电话，医生给父亲下了病危通知书，正在抢救。他想回去看父亲，但又怕回去老板就不要他了，给父亲治病的钱就更加没有着落了。我从钱包类掏出了一张银行卡递给小鱼，告诉他卡上有14万并把密码告诉了他，叫他先带回去给父亲治病，工作没了可以再找，但父亲的病不能不治。小鱼坚决不同意接卡，我对他说道“那就算我借给你的，你给我写张借条吧。”小鱼泣不成声，我知道他的内心很挣扎，一边是父亲，一边是工作，一边是金钱，一边是人情。我轻轻地拍打着他的肩膀，叫他马上回去。他写了一张借条，又出去复印了身份证递给我，我这才发现他根本没有19，只有17岁。他走出病房，大约40分钟就回来了，我生气地责备他为什么没有回去，他说他已经把我卡上的钱转了2万回去，他和母亲商量好了等我出院他再回去。
我知道小鱼不肯走的，不再坚持。到了第五天出院以后，我连送都不让他送我，否则就叫他再也不准来找我了。小鱼鼻子一酸，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我没有替他擦眼泪，只是叫来接我出院的小易给他叫了一辆出租车到高铁站，让他坐最近的高铁列车赶回贵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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